场子的。

站在玄玑面前，三位先天神圣发现自己不仅没有缩小与两位前辈的差距，反而拉得更大了。

这对于一路顺风顺水，随便走一圈，都能捡到灵宝，随便停一停，就能悟道的三兄弟而言，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

尤其是玉清元始、上清通天。

在星空和大量先天生灵、神圣论道后，他们发现自己兄弟三人气运如海，修行速度快得惊神。

自认只要在过几个元会，就能追上玄玑、赤霄这一批更早出世的先天神圣。

可现在一看。

自己还在太乙金仙这座小山的山脚往上爬。

某人已经站在大罗金仙的山顶，对他摇摇中指，说我马上要进入混元金仙这座更高的神山了。

不过他们终究是盘古大神元神所化，道心坚定，杂念不过出现刹那，就被清理掉，重新恢复清净空明状态。

至于太清老子，他根本就不在意他人强弱，只关注自己的道途，再就是两兄弟，以及将来的弟子门人。

盘古的道，其实不是无情道，而是有情道。

这一点，玄玑已经通过赤霄的觉醒、归墟的生机猜到。

要是无情无欲，至高至圣。

杨眉、鸿钧、乾坤等混沌神魔根本诈不了尸。

“老子道友，放心，我不是来追责的。”

论道心清澈，洪荒除了鸿钧外，估计没有神圣比得上老子。

越是道心通明，越不受劫气、魔气、煞气干扰，不受虚假、短暂的利益诱惑，能看清局势，知晓前路，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。

别看玄玑、赤霄平时言行像是后天俗人，可实际上玄玑、赤霄的道心状态，丝毫不差多少。

两人从昆仑山开始，经历无尽时光。

要是还是一副世俗普通人的心性，玄玑早在几百万年的枯寂中发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