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西洋钟,是这座钟有什么问题?
可是内院许多贵女,都把玩了这件西洋玩意儿。
永昌侯夫人握着祁昭昭的手,带她挨个同年纪大些的女眷说话。
柳韵秀动作颇有局促,在青州沧州,她好歹是师爷的女儿,还掌管着祁家三房的内宅,在众人面前好歹能有知书达理的形象,不会低人一等,能说得上话。
然而这会儿在侍郎府,她面对的女眷,都是朝中排得上号的官员妻女。
要是换作以前祁长瑾府上有这么多人来道贺,她要么托词不来,要么坐一会儿就借口回府。
没几月祁昭昭就要高嫁,她担心得不得了。
担心女儿会被贵人们轻视,会不得她们的青睐。
她要亲眼看看,自家女儿能不能稳妥地和人打交道。
只有亲眼看到她才能安心。
为了祁昭昭,这次哪怕自己没底气,也在做到不输于贵人们的端庄持重。
薛福儿主动走到柳韵秀身旁,贴心道,“三房夫人,皎月备下的桃酥味道还不错,口感酥松,绵软油润还不垫牙,味道好极了,您尝尝?”
将桃酥递过去,柳韵秀感受到薛福儿的善意,接过来咬了一口。
应声笑道,“是不错。”
尴尬不安的情绪逐渐缓解,行为举止趋于自然。
这时太仆寺卿之女厌恶瞥了眼祁昭昭,指着西洋钟道,“祁姑娘,要来玩一玩这座西洋钟吗?”
“这可是宁夫人特地弄来,专门为祁大人祝贺升迁之用的东西!”
祁昭昭蹙了蹙眉,宁夫人?
那不就是自家堂兄从前的议亲对象?
为什么要去把玩那个女人送来的东西?
祁昭昭对待亲疏关系分明,不肯混淆半点。
也不肯给旁人说半句自己亲近裴瑰,要是当初裴瑰嫁入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