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到可以涨月钱,芝兰瞬间止住了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。
又惊又喜凝视云皎月,怯生生问道,“真的可以涨月钱吗?”
“可以,去绣吧。”云皎月单手握着作案,一侧作案边沿抵着自己的小腹。
腾出手去摸芝兰的头发。
赵妈妈看见自家主母把幼女哄得乐呵呵,心里欣慰,又拉不下面子。
故作气恼,实则全是感谢,“夫人,我看我是把这孩子惯坏了!”
“今天要是再不收拾收拾她,别说只是顶嘴,明儿她都敢上房揭瓦!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云皎月下意识袒护芝兰,公正道,“这孩子胆大心细,又到了要出阁的年纪,她有脾气是好事。”
赵妈妈笑得合不拢嘴,她的确已经在给孩子相看人家。
这会儿云皎月视线已经重新飘向绣品上的那几瓣图案。
若有所思道,“赵妈妈,你现在亲自去给周武传个话。”
“让他偷偷去衙门一趟,看看今日从祁家抬出的尸体,究竟有多少身上纹有花样。”
“记住,务必让他小心些,做事别被其他人发现。你去传话的时候,也避讳着些外人。”
说完端着作案率先进了屋子。
准备挨个鉴赏香具,评出优良劣等。
拿来的香具有几十个,评完估摸着芝兰的帕子也能绣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