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多加帮衬留情。”
吴老爷百结愁肠,一朝遇到连串的烦心事,不能够理智思考。
脱口而出,“你懂什么?”
“那位祁夫人做生意吃人不吐骨头,今日来的若只有祁家那小子,我也不用怕。”
“就怕他们两位一起来,是来趁火打劫的!”
吴夫人听说过云皎月做生意的吃相。
想到青州香业一朝之间以云皎月为首的‘前科’,她皱了皱眉。
思来想去,还是有自己的见解。
“可是老爷,他们没有我们和姜王府勾结的证据,又能怎么打劫?”
“要是我们好端端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见面……”
“这不是反倒落人口舌,引人怀疑吗?”
想试探一番祁家来意,“我想倒不如把人迎进来。”
“这样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,我们都能摸索出一二。”
吴老爷粗糙的指腹不断捏着眉心。
深知发妻说得有理。
良久想不出个祁家到访的所以然。
坐在主座上,拧眉松口,“也罢,去请人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