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打赢了的说法。打输了也有打输了的说辞。
这会儿他明显处于劣势,下意识搬出陶高山来压祁长瑾。
祁长瑾眸光凌厉冰冷,直直冷视着阮元。
声线硬朗,带有戾气道,“阮元,我们大家虽然都是人犯,但人犯间也各有不同。”
“我的妻子云皎月是人犯,但她却提供了诸多差事给附近几十里的村民。”
“我是人犯,我也尽了绵薄之力在县衙当差。”
“我们夫妻二人都是在做着对大荒县有益处的事情!而你呢?”
祁长瑾嗓音凛冽,暗带警告,“你初来乍到,就想杀我妻!”
“这种事情即使是闹到了衙门,也只有你没理的份!难道你不知道,人犯主动闹事,罪加一等?”
场面不知不觉已经被祁长瑾掌控下来。
阮元手底下的人,除去周烈全都是混子。
那些混混跟班,这会儿被祁长瑾两箭刺穿血肉的行为,吓成了鹌鹑。
祁长瑾眸色冷寂,眼眸划过一丝危险意味。
“程二李虎,你们将阮元和穆艳娇等人都给我抓起来!”
“但凡反抗者,就以袭击公职人员为由,就地处置!”
祁长瑾近日在大荒县帮陶高山解决了不少实事,受到陶高山和李全的赏识已久。
最近李全想告假,陶高山还想让祁长瑾顶替师爷一职几月。
因此,男人现在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大荒县公职人员。
祁长瑾说完话,阮元手底下的人,还真的不敢再造次。
程二和李虎又重新开始支棱起来。
大摇大摆走到那些人面前,用力狠狠抽了他们的脑门几下!以泄先前被揍的耻辱!
正好,孙阿牛和刘大山等人,也前后有序担着扁担从山路下来。
他们看到云皎月脸上都是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