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人工费用,采石做颜料的工具等等一切的开销。
他笃定云皎月现在手头上没什么现钱。
也猜测女人现在肯定正在犯愁销路。
所以……
只要云皎月能不和他计较在万寿县时的小小过节,再好吃好喝供着他!和他分成采石做颜料!
他就愿意勉为其难地,帮着这女人扩充销量!外加让阮家支援些现银。
不过,要是云皎月不识抬举。
让他在沙橘村过得不舒服,他就绝不会让云皎月的颜料生意做得红火!
他也不怕她!
到时候非得让家里,把这女人,整得入不敷出、草草收场采石做颜料!
反正陆崇远在千里之外,也管不着泽州的地界。
云皎月将外头阮元的话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她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双赢合作。
和阮元这种纨绔子弟合作,只会脏了她的矿山。
而且她现在只是采石,根本还没去炼金。
炼金才是一本万利的行当,她又何须分他一杯羹?
这会儿,孙鹤还没醒。
看催眠药的药效,至少还得再过一个时辰才会醒来。
云皎月打开孙鹤家的房门。
开门刹那。
那道幽深的目光,就犹如利刃锋芒一般,猛地袭向阮元和穆艳娇二人。
眼帘中,云皎月发现二人的身后,还跟着几个略微熟悉的面孔。
是阮元的跟班无疑。
“祁少夫人?我们是吵到你了吗?”
程二见云皎月脸色并不好,眸子里的寒意像是冰凌一般,他看着心里发慌。
上回看见云皎月有这样的神情。
还是和萧莲、祁老夫人、祁家二房她们撕破脸的那天。
程二怕云皎月误会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