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出我家门。”
许士林也生气了!
他是来报恩的,不是来受气的!
当即说道:“我不教了,这总行了吧!”
“不……”廖桂平一把甩开朱缘尽,怎么哀求都没有用,忽然双腿一弯,直挺挺的跪在了许士林的面前。
卑微诚恳的乞求:“求求您,教教我吧!”
“师父,我给您磕头了!”
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了,硬是弯下了腰,咚的一声磕在地上。
这可将朱家父女吓得目瞪口呆,楞楞的站在旁边,不明所以。
咚咚咚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着,任由旁人怎么搀扶劝阻,就是不起。
直到老人额头都磕出血了,朱惋惜这才气愤的推了许士林一把:“你装什么装,赶紧答应啊!”
“要是廖院长有个好歹,只会连累我们朱家,到时候让我们朱家如何在南渝生存?”
此话如当头棒喝,许士林一个激灵,是啊,他是来报恩的,不能害了人家。
便说道:“拜师就不用了,你先起来,三日后来家中找我,我再教你。”
廖桂平此刻额头一片血红,早已经是头晕眼花,在朱家父女搀扶下站起来,却也是眉开眼笑,感激涕零:“多谢小先生。”
“您不愿意,我就不拜师。但您传授我针法,在我心中就是师父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以后我廖桂平全凭您差遣!”
老人家就是话多,好不容易打发他走了,许士林的耳根才清净了些。
朱缘尽送廖桂平离开,病房里面忽然安静了下来。
“惋惜,这位是请来的医生吗?”江雨烟不知何时醒过来,声音虚弱至极。
朱惋惜急忙坐在床边,看着自己的母亲,眼眶一热,哽咽道:“妈,刚才……刚才吓死我了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说着嚎啕出声,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