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许士林摇摇头:“不认识!”
“这位可是中医院院长廖桂平老先生。”朱惋惜一脸激动的说:“廖桂平老先生可是中医世家,医术精湛绝伦,只要是他开口说医不好的病,这人就真的没救了!”
“每天有数不尽的人求着他看病,当地官方更是特地为老先生成立了一个医院。你一个乡巴佬,有什么资格对老先生指手画脚!”
廖桂平听见这么夸他,顿时骄傲的扬起了脑袋,高深莫测的嗯了一声。
随即客套的说:“行医之人本该谦恭谨慎,但是今日我必须要让有些人见识一下我的本事,省得以后口无遮拦。”
廖桂平说完之后,再度要施针。
许士林见拦不住,赶紧下楼去找自己的小布包。
廖桂平两指转动银针,分别扎在中脘、气海、内关、膻中……
施针完毕之后,随即笑道:“没事了,她很快就醒过来了。”
朱家父女顿时激动无比,一个劲的道谢。
廖桂平道貌岸然的的笑了笑,虽表现得谦和,但语气之中依旧透着一股傲气:“这是小问题,治病救人靠的是真本事,不是说几句胡话就成。”
朱家父女顿时尴尬。
朱惋惜更是狠狠地一跺脚,扭头吩咐佣人:“将刚才那个人给我赶出去。”
“雨烟,你醒了?”
说话之间,江雨烟紧闭的双眼颤抖着睁开,慢悠悠的醒了过来。
声音虚弱的说:“我没事,就是睡了一觉,一醒来就听你们说要赶谁?”
朱惋惜心虚的不敢回答,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妈,你没事了吧?”
“我没事了,感觉非常精神!”江雨烟伸了个懒腰:“这些日子躺的我骨头都僵了,我得下床走走。”
江雨烟说着,竟然真的独自下床,还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