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的反省,什么时候想清楚了,什么时候再起来。”
……
岁岁第一次表现的执拗,并不想认错,所以她老实的跪在那里。
从早上跪到了中午,膝盖都麻木了,她也没想过说自己错了。
然后,天降大雨,把她浇了一个透心凉。
在岁岁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来上香的何夫人撑着伞,替她挡了很久。
妇人看着有些憔悴,不过却还是红着眼睛安抚她:“有些事情,其实想开了也不难,别那么倔着,便是自己不喜欢,但是总有能长大做主的那一天,先委屈自己,总比折磨自己要好一些。”
何夫人说着说着就难过起来。
很久之后,那天的雨在岁岁的记忆里,都模糊起来,但是岁岁还记得,那天何夫人明明自己难过得要命,还要劝说自己的样子。
岁岁与对方几乎没有什么交集,只是因为何夫人刚失去了自己的小女儿,看着跪在那里的岁岁可怜,动了恻隐之心,这才好心相劝几句。
对于何夫人来说,这可能就是无意中的一次出手,但是对于岁岁来说,却像是拨开了迷雾的大手一般,给了她不少的指引。
她被接到祖母身边,没人教导过她怎么样行事,都是祖母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她像是祖母手里的提线木偶一般,祖母的手动一动,她才能跟着动一动。
岁岁难得勇敢的拒绝一次,却被如此重重的惩罚着。
她不懂迂回,只知道迎面而上。
经过何夫人的劝说,岁岁才明白,原来还可以这样。
往后的很多年,岁岁依靠退让,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了不少。
她同意了祖母,为了经营好名声,把舅母一家接到京城的事情。
只不过,她又在有意无意之中,给了陈家各种无形的打压。
带表哥们看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