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常应怔了一瞬。
矛盾吗,好像没有。
下一刻,他又回以快剑砍去,可青衣女子的刀只会更快,他需要将灵力蓄在双脚和挥剑的手臂,她却只需要将灵力蓄在双手。
重刀之道,挥刀的速度再快,都远远不如有一个助力。
“感谢伽利略,惯性这东西,打架是真方便啊。”
重刀在她的手臂力量下被挥舞出了朔朔的风声和刀鸣音,青衣不像是御刀人,反而像是缠在玄黑重刀上的一缕轻飘飘的青绦。
江素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被这种酣畅的战斗打开了,流淌的血液在不停的叫嚣,享受着属于这具肉身最后的战斗。
所以江术是怎么死的呢。
怎么会在藏兵阁前的比武台上被人震碎五脏六腑混成了一锅浆糊。
现在江素已经彻底试探出来了,这个常应根本没有震碎她五脏六腑的能力,金丹修士,何来此等修为。
太虚宗布有结界,根本不会有外来的邪修,当着众多同门的面出手。
当时阮禾的态度也不像是知道此事,在所有人的眼里,江术只是被常应压制了修为,轻而易举的按在地上被暴打一顿。
但是江术确实是死了。
所以这个宗门里一定还有一个人,对着这个喜着青衣,少言寡语,独来独往的刀修女子抱有深深地恶意,必须要将她杀死。
而这个人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思绪纷杂之间,刀剑相碰交错磨出火花,叮叮当当的声音较溪流清脆,却比敲锣打鼓之音还要震耳。
“啪——”
重刀突然做横,不以刀刃迎敌,反而用厚重的刀面像白衣剑修拍去。
就此一击!
常应连着自己的剑被拍蚊子一般拍在地上。
“哕——”他蜷缩着身子,大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