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没有选择坐进车驾,而是始终骑着枫叶前行,似乎只有不离枫叶半步,才能一解他的离别之苦。
可他周围的臣子和军士,却无不投来极其艳羡的目光。
这马太美了,美的让人不忍直视,美的让人想丢弃自己的战马,美的让那些战马都自惭形秽,不敢靠近它的跟前。
嬴政哪有心思炫耀这个新的坐骑,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。
两天之后,嬴政的心情好了许多,队伍也进入了且末的疆土。
索林和羌瘣并排走在最前面,都提高了些许警惕,向两侧的山岭仔细地观察。
“索林。”羌瘣轻唤道,“你说且末会不会再打什么鬼主意?”
“不好说。”索林看着左侧的山岭,说道,“我看那且末王不是什么善类,王兄他真不该这么早就放了他。”
“王兄那是仁义大度,就像对待咱俩一样。”羌瘣说道。
“咱俩毕竟感恩戴德啊。”索林看了羌瘣一眼,说道,“可那且末王……是不是也那么想,谁也说不清。”
“的确,那个人,叫人看不透。”
两个人正说话间,就听右侧的山岭传来一阵哨声,听起来似曾相识,像是且末的哨音。
兄弟俩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“弓弩手准备!”羌瘣高喊道。
后面的羌军全部停下脚步,戒备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那山岭中果然蹿出一队人马,看装束的确是且末人,不过人数并不多。
“不要放箭!”且末队伍最前面的人用楼兰语高声喊道。
羌瘣一抬手,示意后面的羌军不要轻举妄动。
且末的部族们勒停了战马,然后分列两侧,中间显现出一个人来。
这人高大魁梧,不怒自威,正是且末王。
“呵呵,才几天不见,怎么西羌少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