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战马,身中数箭,鲜血从伤口中一股股地流出,身躯还不住地颤抖,一条后退也已经抽搐了起来。
三长老用力叫喊着试图将被压住的那条腿从马腹下面抽出来,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凑巧的是,后面摔倒的战马撞到了他这匹战马的身上,将三长老带了出来。
就这一转眼的功夫,回头再看自己的队伍,马匹已经损失了大半,仅剩的那部分还在向前冲,也不停地往下倒。
义渠的勇士们,要么跟三长老一样,被压在了战马的身躯之下,要么抱着受伤的腿或者胳膊在地上打滚,哀嚎。
没受伤的人,怕被后面的战马踩踏,向两侧奔跑去。
终于,后面还在向前冲的骑士,将双方的距离拉近到了三十丈,但戎狄的铁骑也堪堪只剩不足千数。
三长老呆呆地看着这些勇士的背影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达军令。
继续冲?
想必会是一样的下场。
撤回来?
那不是更丢人。
却就在这时,又是一轮齐射。
余下的千数铁骑不出意料地在人呼马嘶中应声倒地。
见到如此场面,三长老的眼珠外凸,瞳仁中已布满了血丝,额头上的血管高高鼓起,几乎炸裂,牙齿也紧紧地咬在一起,快要碎开。
一万铁骑啊!
难道如此不堪一击?!
三长老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,让自己冷醒过来,然后找到自己的佩刀,刚要伸手捡起。
却就在这时,又听见蒙家军弓弩阵列的后方连着响起几声号角。
瞬时间,万名步卒从弓弩阵列的后面突然杀出,直奔三长老的前军而来。
于此同时,之前诈逃的徐万也带着士卒杀了回来。
这样一来,单是从人数上,三长老方面,便已经吃了大亏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