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屋顶上同时打起了旗语。
本就已经颇为疲累的西楚军,连忙向两侧挤压,让出了一条通道,并且迅速加以调整,同时给自己和长信军以片刻的喘息之机。
身处宫门前端的拓跋海见状,抹了抹脸上的血迹,眼睛睁大了数分,在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之后,向后挥舞着手臂,高声道:“敌军被杀退了,快快护送侯爷撤退!”
已经杀红眼了的几个偏将闻听此言,连忙转身去找寻嫪毐。
嫪毐一听说前面有了突破口,哪里顾得多想,跟着几个偏将跌跌撞撞来到拓跋海的身边。
“侯爷!”本来只是片刻未见,可拓跋海见到嫪毐却像久别重逢一般,“前面已经打通了缺口,咱们抓紧突围吧!”
“好,你打头阵,本侯跟着你往外冲。”嫪毐提了提气,握紧了手中的钢刀。
“你们几个,保护好侯爷!”拓跋海向几名偏将大吼了一声,转身向那处缺口杀去。
本以为十分艰巨的任务,然而却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。
身旁还有战死的双方的尸首作为阻隔,拓跋海哇哇大叫着挥舞两把钢刀,冲在前面。
一众士卒紧随其后,护卫着嫪毐向前冲击。
不多时,终于汇合了最外围的长信军。
这一侧的长信军,大约近两万人,前面的士卒见拓跋海冲出来了,纷纷上前接应。
拓跋海真是累坏了,喘着粗气说道:“别管吾,快去接应侯爷!”
一众士卒这才冲上前,将嫪毐从人群之中接应出来。
终于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,嫪毐像拓跋海一样喘着粗气,惊魂未定中连连摆手:“扯,回到老宅,骑了马快走!”
于是众士卒拥簇着嫪毐,向老宅的方向奔去。
后面的西楚军并未进行追赶,反而是向里压缩,将刚才的出口又一次封堵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