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道:“并且,留下的人,还不能是毫无身份之人,而太后那边,却也需要一个最合理的借口。”
“太后那边,需要一个怎样的借口?”嫪毐没有在乎到底谁留下,似乎心中早有打算。
刘元稍微思量了一下,说道:“侯爷可以对太后说,秦王来雍城加持冠礼,其安危至关重要,需要有人协防好沿途的城关,以免发生不测。”
“这个理由不错。”嫪毐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,“那留下的人,又该如何与秦王周旋?”
刘元又是略有所思地说道:“这留下的人嘛,自然是一样的说辞,但却需要气定神闲,随机应变,丝毫不能慌乱。”
嫪毐用锐利的眼神看着刘元,似有深意地问道:“那不知师爷,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
刘元长舒了一口气之后,拱手说道:“在下不才,愿留在雍城,以解侯爷后顾之忧。”
众人颇为惊讶地看向刘元,敬佩的同时,却也觉得惋惜,而更多的,是自己心中的窃喜。
别人都避之不及,这货居然主动请命?
只有嫪毐似乎并不显得意外,哈哈一笑,说道:“师爷果然忠于本侯,既然如此,便由师爷留在雍城与秦王周旋,其他人早些回去准备,明日乔装之后,分三路在栎阳汇合。”
“侯爷,那太后那边……?”刘元问道。
“太后那边,自然有本侯来说服。”嫪毐颇为笃定地说道,“你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。”
众人齐声领命,陆续退出了房门。
拓跋海似乎有话要说,但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没有开口,跟着退了出去。
嫪毐看向刘元,说道:“本侯这就即刻进宫,你留在此地等本侯回来。”
刘元应了一声,退到了一旁。
嫪毐快步离开侯府,去往蕲年宫。
看着嫪毐的背影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