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互相看了看,相视一笑,特别的是蒙恬和王贲,嘴就没合上过。
人虽然不算多,但酒宴颇为丰盛。
喜事连连,嬴政本来这几天心情就好,几杯酒下肚,越喝越高兴,不过似乎酒量也比之前大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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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请别人喝酒的,不止嬴政,并且酒菜比咸阳宫中的还要奢靡。
雍城,蕲年宫。
悠扬的琴乐声中,几个舞娘翩翩起舞,身材婀娜,舞姿曼妙,只是笑容有些僵硬,动作也稍有些迟缓,显然是已经跳了一阵,有些累了。
长信侯嫪毐已经有些醉意,半倚在桌后,似乎并没有全神地观赏眼前的歌舞。
座下的一个学士也是没有全神观赏歌舞,而是在偷瞄着嫪毐。
又过了一阵,这曲完毕,这个学士轻声问道:“侯爷,似乎是有心事?”
嫪毐正了正身姿,挥手示意舞女退下。
几个舞女施礼后,快步退了出去。
嫪毐从侧旁拿出了一个锦帛,招了招手说道:“这是秦王给各个封地的信帛,里面的内容,是成蟜自缢之前写的警示录,你们传看吧。”
嫪毐身旁的一个内侍接过锦帛,然后交给各学士传看。
这几个学士显然是嫪毐的心腹,而嫪毐这样做,也是想问问几个人是什么意见。
第一个学士看完了之后,递给了第二个学士。
不等第二个学士多看几眼,嫪毐便问向第一个学士道:“刘元,你怎么看。”
被称作刘元的学士的地位明显要高于其他人,位置也离嫪毐最近。
沉思了一下,刘元说道:“侯爷说这锦帛是送到每个封地和郡县的,想必并非是针对某个人,而单看成蟜的遗言,大有悔过之意,可能是无言面对自己,才会自缢。”
“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