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跪姿,叩首道:“谢王兄开恩。”
嬴政挥了挥手。
近卫们将成嬌架起,押送着去了天牢。
嬴政缓步走到了王椅前,缓和了一下心绪,坐了下去。
大殿中的气氛很是沉闷。
吕不韦上前一步,打破了大殿的沉闷:“王上,那些叛军该如何处置?”
嬴政思量了一下,说道:“臂系红绸者,乃听命而反,实属无奈,可打破建制,充实于王翦军与蒙武军中。”
“王上圣明。”众臣齐声道。
“至于那些叛军嘛。”嬴政顿了一顿,说道,“凡是将领,全部处死,余下的将士,全部去修郑国渠,无奖赏,无酬劳,待渠成完毕,视修渠贡献而重新量刑。”
“王上,是否连坐?”吕不韦问道。
“连坐,就算了吧。”嬴政说道,“只将那些被处死的将官连坐,命其三系到郑国渠修渠。”
“是,王上。”吕不韦拱手应道。
嬴政看了看下面的王翦等人,说道:“既然有罚,就必然有奖。王翦,你将战事的过程,详细说给寡人听。”
王翦上前一步,清了清嗓子,然后开始了讲述。
昌平君如何用计,如何执行计划,王翦如何决定速战速决,然后布置战术,又如何正面击溃成蟜的叛军,樊於期与成蟜仓惶逃亡中,又被嬴成用计将近卫军消耗殆尽,最后一路追踪,在河边发现成蟜。
随着王翦的讲述,大殿中的气氛缓和了许多。
嬴政及众人听得是有滋有味,高兴之处拍手叫好,紧张之处掌心出汗。
特别是在王翦讲到他一轮箭雨将成蟜和樊於期逼到阵前,又用攻心之术使成蟜丧失斗志,众将士纷纷不战而降的时候,众人皆是拍手称奇。
“哈哈哈…”吕不韦笑道,“兵者,诡道也。想不到王翦将军这习武之人还会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