翦的大军对阵他国的军队,想必不会胜的如此轻松。”
百姓们七嘴八舌,说什么的都有。
“快看,长安君过来了。”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。
几乎所有人都向后望去。
只见队伍的后方,两匹军马拉着一辆囚车,缓缓驶来。
车中之人,面容憔悴,精神恍惚,像是大病未愈的样子。
“唉!长安君正直、仁义,怎么会如此糊涂。”有人叹息道。
“争权夺位,自古有之,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还不是那樊於期,早有谋逆之心,用长安君当了垫脚石。”
“你们说,大王会杀长安君吗?”
“这可难说,听说太王太后早就求过情了,又毕竟是亲兄弟,只是叛国这罪名未免太大,杀与不杀也许就在大王的一念之间。”
在百姓的各种议论声中,队伍来到了王宫大殿。
吕不韦已经等在殿外。
互相寒暄之后,吕不韦同王翦一起进入大殿。
嬴政端坐在王椅上,见王翦进了大殿,连忙起身相迎。
王翦单膝跪拜见礼:“臣王翦,现已剿灭叛军,擒回成嬌,特回朝向王上复命。”
嬴政上前将王翦搀起:“王将军立此大功,不必多礼。”
王翦起身,从怀中将虎符拿了出来,双手捧在胸前:“如今叛军已平,请王上收回虎符。”
嬴政有一刹那真的想将虎符收入手中,而转念一想,便看向吕不韦说道:“吕相邦,将虎符收起吧。”
“是,王上。”吕不韦从王翦手中接过虎符,收了起来。
王翦交出了虎符,随即又一次单膝跪倒在地。
嬴政、吕不韦以及众臣都有些不明白王翦的如此举动。
刚要开口问询,只听王翦肃然说道:“下臣督战不利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