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士,心中百感交集,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。
樊於期却连头也没回,快马加鞭,抓紧突围。
喊杀声被甩在身后,余下的一千五百人马护卫着成蟜和樊於期全速奔命。
不知奔了多久,天色暗了下来,众人不敢歇息,但速度却缓了下来。
“方才的伏兵,应该是王贲或是嬴成其中的一支。”樊於期向成蟜说道,“想必另一支,也会埋伏在某处,何况后方还有追兵,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吧。”
成蟜点点头,显然依旧处在惶然之中。
虽然是夜中行进,但却不敢点燃火把,只能靠着月色艰难前行。
直到午夜,樊於期才选了个避风的树林,让队伍休息、调整,同时派出了多个岗哨,总算挨到了天亮。
继续出发,行军的速度又快了起来。
又走了一段路程,前方出现两匹马,马上之人看不清脸,却在挥舞着手臂。
“想必是赵国的向导在此接应。”樊於期低语道,然后派出一个传令兵,前去打探。
不多时,传令兵带着两个人回到了队伍。
这两个人果然是赵国派来接应樊於期的使者。
“樊将军,通往赵国的几条道路已经被王贲封锁。”其中一个说道。
另一个说道:“赵军已经无法派军士前来接应,只能由吾二人带领樊将军从水路撤离。”
樊於期看了看失神中的成蟜,却已不屑于再去商议什么,直接问向赵国的向导:“如何走向水路?”
“需要从此处进入山岭,走山路,从山谷中绕过第二道山岭,顺河道走到分界河口,过了河,便是赵国境内了。”其中一个向导说道。
话音刚落,只听得一声箭鸣,直接射番了方才说话的赵国向导。
众人下意识地弯下腰去,警惕地看向两侧的山岗。
紧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