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想要开门。
手腕忽然被人钳制住,下一秒男人的唇瓣落下来,毫无技巧可言的吻,只有粗暴的占有,仿佛只是为了让她痛,余薇疼得皱起眉心,不断地抵抗,挣扎。
直到血腥味儿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蔓延,分不清是谁的。
宴文洲才终于松开她,喘着气,“疼吗?”
余薇也剧烈地喘息着,用眼神控诉着他。
“你的疼还不及我的万分之一。”宴文洲捧住她的脸颊,感受着她的体温,她身上诱人的香气,声音沙哑,“余薇,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烦你。”
他的气息退开。
所有的钳制消失。
余薇有些虚脱,她用手撑着身后的门板,唇瓣上的疼痛提醒她,刚才的男人有多恶劣。
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,只要走出这扇门,她以后跟他就真的再也没有关系。
她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生子。
他所有的霸道,温柔,体贴,以后都跟她没关系。
余薇握住门把手,她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或许他们这样的身份,一开始就不该有交集。
他们的相遇就是一场错误,现在不过是一切回归正轨。
可是脑海里却不断地闪过那些甜蜜的画面。
在月光下,他说他会向她走一百步,只要她打开心门。
在海边日出下,他温柔地跟她接吻。
在夕阳西下的柏油路上,他骑着自行车载着她,好像一直向前,就能走完余生。
还有,在那棵许愿树下,他握着她的手,两个人一起写下“一生一世白头偕老”。
余薇握着门把手,却迟迟没有打开房门,有那么一瞬间,她大脑一片空白,心里只有一个声音,跟他走,一起离开这里。
不要再去想任何事情,只想这个男人,她愿不愿意放弃他?
“余薇!”
走廊里忽然响起陶静着急的声音,打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