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!”沈美玲站起身,走到宴文洲身后,握住他的肩膀,“文洲,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看看你父亲有怎样一副虚伪的面孔。”
“他从未期待过你来到这个世界上,这些年更是半分的爱与陪伴都吝啬给你,他所有的精力都在那个女人身上。”沈美玲手上的力道加重,“他根本不配当你父亲!”
宴廷嵩冷漠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也未必是个好母亲。”
宴文洲已经彻底没有了食欲,他拿过餐巾擦了擦唇角。
他其实有些诧异,沈美玲会用离婚作为条件救孙海权出来,他自然知道沈美玲不会轻易放手,可他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沈美玲笑了一声,“我是不是个好母亲,也不影响你是个烂人!”
……
院子里炭火还在燃烧,香气四溢。
宁皓又去订了不少菜,还有啤酒回来,一群人围坐在院子里,吃吃喝喝,一向清冷的院子热闹了很多。
孟知瑶抱着余薇的胳膊,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,笑着说:“薇薇,你记不记得,你小时候有一次偷懒,怕被余爷爷打,爬上树,结果不敢下来,在树上哭。”
看着那已经长出不少枝叶的老槐树,余薇笑了笑。
“那哭声震天响,引来了一群人围观,最后还是我堂哥爬上树,把你背下来。”孟知瑶说完,后悔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,她悄悄地看了余薇一眼,见她没什么反应,松了口气。
余薇想到去世的爷爷,想到那个总是能让她安心依靠的少年,感叹道:“我们要是永远都不长大,该有多好。”
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断地拥有失去。
“我也觉得还是小时候好。”孟知瑶感叹,“至少不会被逼婚。”
孟知瑶想到什么,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,上面是一个检查结果报告单。
上面有很多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