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关系?”
孟鹤川并不在意他的态度,只平静地说:“我跟她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“就算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,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。”宴文洲眼神冷漠地看着他,“孟鹤川,她现在心里的人是我。”
孟鹤川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子。
曾经在她心里的人是他。
因为他的迟钝,他的优柔寡断,他错过了她两次。
昨晚,她被药效折磨得很痛苦,他既要防止她伤害自己,还要忍受她偶尔的意乱情迷。
没有人知道,当她深情地望向他,却喊出另外一个名字时,他心里有多酸涩。
以前她满心满眼都是他,他看不到。
现在他就在她身边,她的眼里心里却已经再也没有他的踪影。
“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”孟鹤川冷静地看着他,“我只是没有你那么不择手段。”
“想要的东西要自己争取。”宴文洲眼神轻蔑地看着他,“永远不要指望同情施舍,这是常识。”
“哪怕你的不择手段伤害了她,也无所谓?”
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,“孟鹤川,伤害她的人是你,不是我。”
孟知瑶跟姚琳赶到医院探望余薇。
余薇将昨晚被胡景之的人当成宴夕倩被掠走的事情,大致跟他们讲了讲,只不过没讲她跟孟鹤川那一段。
宴文洲只在早上陪了她一会儿,已经赶去公司工作。
“你这个样子,拍摄要不要推迟几天?”
余薇看向姚琳,“我只是手受伤,再观察半天,下午就能出院。”
孟知瑶在一旁歉疚道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喊你去喝酒的。”
“知瑶,跟你没关系。”余薇握住她的手,“是那些人太蠢了,找人都能找错。”
“那个醉酒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