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吧。”
宴文洲躲开她的手,“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好的。”
余薇看着他冷静的表情,终于忍不住道:“宴文洲,你是不是故意在我眼前卖惨?”
“前提是我有惨可卖。”
余薇不想再理他。
宴文洲的右手拿棉签一直抖,只好用指腹帮她擦药膏。
擦着擦着,他的指腹移动到余薇的唇瓣上,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安静了很多。
“你答应我的,还算话吗?”
余薇躲开他的手,“难道你不知道,用谎言换来的也只能是谎言。”
“余薇,我没撒谎。”宴文洲靠近她,声音低哑,“分明是你慌了。”
余薇没办法反驳,他确实没撒谎,她确实很慌张,甚至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,如果当时商磊没有被她分神,如果宴文洲没有把他扑倒。
又或者,商磊的那一枪真的打在了他的心脏上。
“我困了。”余薇躺到床上,拽过被子,背对着他,“你睡诊室的单人床。”
“余薇,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
余薇用被子盖住脑袋,懒得再听。
次日一早,韩春燕来诊所送早餐,看到宴文洲还以为自己眼花了。
宴文洲客气地看着她,“余夫人,早上好。”
韩春燕一点儿都不好,她走到休息室,把还在睡觉的余薇拽起来,“宴文洲怎么在这儿?”
余薇不想让韩春燕知道她昨晚被绑架的事情,跟着担心,随口道:“来看病吧。”
“你当我是傻子?”韩春燕压低了声音,“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旧情复燃了吧?”
余薇沉默了一下,第一次没有否认。
“我可警告你,我就是养你一辈子,也绝对不允许你跟他复婚!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跟他复婚。”余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