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都是宴廷嵩做主。
只不过宴廷嵩很少回老宅,跟宴文洲的关系也不亲近,宴老夫人今天特地把他叫回来,应该就是想压住宴文洲。
偏偏,这人为了文思雅什么都不怕。
余薇心里堵着一口气,并不情愿给他抹药,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,“宴太太难道忘了,你昨晚醉成狗,是谁忙前忙后地伺候你?”
余薇脸颊微红,瞪了他一眼,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?”
余薇不想提昨晚的囧事,拧开药膏,用指腹帮他将药抹在渗血的地方,心中有气,力气不由地大了些。
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“你这是在恩将仇报?”
余薇闷声道:“昨晚没人要你照顾我!”
宴文洲冷哼一声,“是吗?是谁喝醉了酒,抱着我不肯撒手,嘴里还一直喊我的名字。”
余薇手上的动作顿住,她喊了他的名字?
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胡说?”宴文洲翻身坐在蒲团上,黑眸紧紧地盯着她,“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?昨晚我好心抱你回别墅,结果你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手,还一直跟我说,宴文洲,我喜……”
余薇心头一震,扑过去捂住他的嘴,红晕爬上脸颊,“我才没有!”
就算喝多了酒,她怎么可能向他告白?
宴文洲被她扑的往后倒了一瞬,一只手撑在地上,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,喉结动了动。
文思雅提着食盒而来,还未走到祠堂门口,就远远地看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。
她下意识地躲到一旁。
虽然隔着一层布料,余薇还是感受到他纹理分明的肌肉,这才察觉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,她急忙收回手,往后退。
宴文洲扣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你在想什么,脸居然这样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