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知道怎么让她情动,偏要说她像死鱼?
看着她潮红的脸,宴文洲停下动作,讽刺一笑,“知道什么叫满足我吗?”..?
余薇一脸茫然,下一秒,还未准备好的身体就因为他的动作一阵钻心的疼,疼痛的感觉让她想起了那个雨夜。
她原本以为那是一场荒诞的春梦,直到他霸道地闯进她的身体里,疼痛让她开始反抗,他攥住她的手腕儿,看着她,黑眸中除了欲浪还有厌恶。
记忆中的眼神跟眼前的重合。
余薇疼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宴文洲停下动作,任由她咬着,“还提不提离婚?”
余薇撇开小脸儿,咬着牙,“宴文洲,你混蛋!”
宴文洲低头,吻去她眼角的泪痕,“这就混蛋了?想满足我,还差得远。”
……
余薇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多钟,她的眼睛有些肿。
宴文洲已经换好了衣服,神清气爽。
余薇撇开头,又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混蛋。
“想骂就直接骂,憋在心里多难受。”宴文洲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还提不提离婚?”
听到这句话,余薇的身体本能的有些酸疼。
昨晚他每折磨她一次,都要在她耳边问她这句话,她不说话,他就把折磨无限拉长。
“不说话?”宴文洲笑了一声,“我不介意再教教你。”
余薇握紧手心,难堪地摇摇头。
直到听到关门声,余薇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,除了一开始他故意弄疼她,后来他就换了另外的方法羞辱她,简直就是变态!
余薇下了床,一走路,险些摔倒,又在心里骂了宴文洲一路。
她冲过澡,换了衣服,驱车离开了别墅。
路上接到了秦世安的电话,“薇薇,晏家那边儿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