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却能想象出他眼中的嘲讽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不喝多怎么给你机会?”
余薇难堪地撇过头,“如果你讨厌我,我们可以离婚,你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人!”
下巴忽然被捏住,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。
“离婚?刚才还为了余家的项目百般讨好我,不过说了你两句,就要离婚。”宴文洲嘲弄地看着她,“我倒是没看出来,宴太太这么有骨气。”
余薇脸色苍白,从会所到今晚的生日宴,“你这么对我,不就是想离婚吗?”
“婚,是你们余家逼我结的。”宴文洲指尖用力,“现在你觉得不痛快了,想要离婚,还要推到我身上,你说,人怎么可以像你这样贪得无厌呢?”
余薇表情痛苦,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离婚,你想都不要想!”宴文洲贴着她的耳朵,声音犹如从地狱而来,“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,只要我不许你停,就算是粉身碎骨,你也得走下去!”
余薇闭上眼睛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没有生日礼物,甚至没有一句生日快乐,只有满眼厌恶。
原来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不过是一种奢望。
韩春燕在宴会上当众向宴文洲要项目的事情,很快就像阵风一样在圈子里传开了。
宴文洲又是一个星期没有回别墅。
余薇谢绝了一切宴会邀约,在别墅里打理花草。
闺蜜姚琳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出去喝酒,说是给她补过生日,姚琳是个摄影师,三天两头就出差。
两人约了家清吧。
“我听说晏文洲前阵子在欧洲的拍卖会上,花了两千多万拍了一对钻石耳环,快拿出来让姐妹瞧瞧。”
余薇喝了口酒,“他什么都没送。”
“他没送你,那是给哪个小贱人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