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,但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哼~”
阮灵余不在多言,只想看对方还能有什么花招。
“看来刚才水还是不够烫,要不这次用开水吧。”
“你刚才用热水泼我?一般不都使用凉水吗?”
阮灵余这才反应过来,这大唐的狱卒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吗。
“谁规定一定要用凉水的?你还想得美,要不我在给你一块香皂,你在洗个澡??傻逼”
“你~~~想要我说,做梦。”
阮灵余何时受过这种气,在三佛齐的时候,自己到哪里不是受人敬仰?
“啪~”
“啊~~~~”
“啪啪~~”
“啊啊~~”
“说不说。”
“我说,我说,啊~~~”
“好小子,嘴还挺硬,不说是吧。”
“啪~~”
“你耳聋吗,我说我招......”
太疼了,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阮灵余那遭过这罪?第一鞭子打在身上的时候,那仅有的一丝“傲骨”就拜拜了。
不过这狱卒好像耳朵有问题,不过好在落在身上的鞭子停了下来。
阮灵余这么大把年纪,再重重地挨了几鞭子后,已经没什么劲儿在挣扎了。
只见刚才舞动鞭子的狱卒端来一盆清水,放在一旁。
阮灵余还在猜想,难道是自己要招了,所以还要给自己清洗一番?这大唐的狱卒,玩得都这么变态吗。
“啪~”
“啊~~~~”
草,是盐水,这狗日的居然用皮鞭沾了盐水,阮灵余再次挨了一鞭子,马上就明白了。
“我让你招,你还敢骂我聋。”
“大爷,你能不能听重点,为说我要招供。。。”
狱卒似乎有些不解气,又是鞭子,摔在对方身上,突然一股恶臭袭来,原来是阮灵余大小便失禁了,人也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