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然大惊,想要撤剑却已然来不及了。“噗”的一声,悯生剑直插入花千骨前胸,贯穿后背。“小骨,不要!”白子画惊骇的双手抱住了她,白衣红衣纠缠着飘然落地。
白子画颤抖着问: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为什么不信我?”花千骨吐了一口血,艰难而满脸嘲讽的说:“早先我要你跟我走、你都没答应,我怎么相信你、这个宁肯削肉剔骨都不、不承认爱我的人?”她周身紫气蒸腾,洪荒之力在往外溢,白子画泪流满面,他的脸因悔恨痛苦而扭曲着,摇着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花千骨一用力,胸前的悯生剑飞了出去,鲜血汹涌而出,喷了白子画一身。白子画大骇,慌乱的给她点穴止血,又不停的将真气输给她。花千骨继续断断续续的说:“没用的,我早就、说了,你改变不了结果的。这样不是、最好?你杀了妖神,还是、那个高高、在上的长留——上仙。”说到最后两个字已是气若游丝,头一歪就再没了声息。
白子画抱着花千骨摇晃着,语无伦次的说:“不、不,小骨,你听我说,我已经想明白了,也决定好了要怎么做,甚至想好了我们的将来,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,我还要向你道歉。对,我,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歉,你——我——为什么?为什么还是一样无法改变结果?对,是——是因为削肉剔骨的事,她不相信我。我——我——”……
此时梦境内的白子画情绪激动,而现实中睡梦里的白子画也一样情绪激动了起来,他闭着眼睛,紧皱着眉,微微摇着头。而他梦境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模糊了,仿佛有浓浓的雾一样看不清景物,床上的白子画也随之渐渐平复了下来。花千骨心想:“难道这个梦结束了?”再抬眼她发现梦境内的浓雾已经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烛火昏暗的宫殿,白子画一身白衣端坐在案前喝着茶。花千骨有点吃惊:“这、这是七杀殿,难道是我成为妖神后他赖在七杀殿内的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