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七岁的你叫姐姐。”
岳轩满脸无语:“若是你坚持要结拜为姐弟,那就算了吧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要走。
见状,桑鹿立刻从地上站起来追了出去,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,满脸挫败:“兄妹!兄妹!结拜为兄妹!”
听了这话,岳轩松了口气一般,扭头看向宋惜月。
“郡主,我们二人结拜之事,就拜托你了。”
宋惜月点点头,随后看向桑鹿:“能带我去看看青玉吗?”
虽然桑鹿已经说了青玉没有性命之忧,但宋惜月没有亲眼见着她,心里依旧是不安的。
桑鹿对上宋惜月的眼神,想了想后,道:“好,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青玉不仅仅是今日之伤。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的心也沉了沉。
她下意识看向岳轩。
岳轩倒是很机灵,立刻就转身往外走去。
“那我去准备一下结拜仪式。”
一时间,院子里只剩下宋惜月和桑鹿二人。
桑鹿收起了刚刚的不正经,转身领着宋惜月走进了紧闭的房间。
屋内,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,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雪白机器,正在有节奏地发出“滴——滴——”的声音。
宋惜月看着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的青玉,只觉得心头如同被利刃绞痛。
“因为她自裁之前的那番话,我在给她做完手术后,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。”
桑鹿走上前,站在宋惜月的身边,声音温柔,带着三分难以言喻的心疼。
“她身上有不少旧伤,私处有反复撕裂又愈合的陈旧性疤痕。”
“那些禽兽不拿她当人,不仅是私处,就连……”
桑鹿看着宋惜月如断线珠子一般滚滚而下的泪水,一时间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