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洋洒洒地落在茶盘上。
她抬头,看向白娇娇,依旧面带轻笑:“那为何,我身上的蛊能被顾浔渊的血液压制,甚至还会因为他而时强时弱?”
闻言,白娇娇嗤笑一声:“因为他那东西被你弄坏以后求着我给他配了许多药,最近他一直在用一种强效止疼的蛊药,那蛊药用尽了对蛊虫来说的大补之物,你体内的情蛊自然会被勾动。”
“他的血很补你体内的蛊,而不是他的血能压制你的蛊。”
说着,白娇娇忽然坐在了宋惜月面前,上半身往前倾,笑着看着宋惜月,道:“怎么样?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贺兰隽交合?”
看着忽然凑近面前的白娇娇,宋惜月丝毫不为所动,反而还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。
“你的话,我岂敢相信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白娇娇笑得癫狂,却坐了回去,看着宋惜月,道:“不愧是能用自己的亲骨肉做局害我的人,你果然谨慎!”
“没错,我就是在骗你。”
她面上露出几分狂相,道:“凭什么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还能好过?”
“不妨告诉你,若你在情蛊毒疫发作之前和贺兰隽交合,那么你体内的情蛊就会被安抚下去,可如今你已经毒疫发作了,情蛊已经疯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,你就算是靠近贺兰隽,贺兰隽都会因为情蛊而虚弱。”
“而若是你和贺兰隽交合,他必死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宋惜月,情蛊一经爆发便无药可解,我不好过,你也别想好过!”
白娇娇边说边笑,笑得满脸泪水,却依旧死死地抱着怀里的死婴未曾撒手。
宋惜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,转眼间又给白娇娇倒了一杯新茶。
“我还能活多久?”
白娇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