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后,顾府就被玄甲卫给团团围了起来,顾浔渊身上旧伤未愈,即便是用了白娇娇的药,也不是玄甲卫的对手。
最初他怕得要死。
但过了那两天,他就意识到,玄甲卫和新皇都不打算要他的命,于是他的心思就又活了起来。
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个章程,就听闻宋惜月回来了。
当即,他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栖霞居门外,顾不得紧闭的大门,顾不得往日自己最看重的脸面,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阿月,阿月,我知道错了,我当初受废帝威胁,是迫不得已算计的你,一切都是废帝和白娇娇威胁我做的,我实在无辜啊阿月!”
“宋家庆功宴那日,你中药昏迷之时,我实在不忍心对你下手,所以我去求白娇娇给解药,没有守在门口,以至于叫你被贼人玷污,是我不对!”
“但你如今是我的妻,你我成婚半年多,你可曾见我有计较介意过你并非清白之身啊?”
“阿月……我对你是真心的!我心悦你啊!”
“阿月,求求你出来见我一面吧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但我也是被胁迫的啊……”
……
顾浔渊跪在冰天雪地之中哭天喊地,栖霞居灯火通明,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搭理他。
夜色通明,玺儿听闻宋惜月回来了,挺着孕肚前来请安之时,大老远就听到顾浔渊的声音,忍不住皱紧了眉头。
“大人,”玺儿上前,出声打断了顾浔渊的表演,“您这是做什么呢?”
顾浔渊看到玺儿的一瞬间,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,踉跄着走到她的身边,握着她的手,言辞恳切:“玺儿,我知道你最是心善,你能不能帮我去求求阿月出来见我?”
闻言,玺儿将手抽了回来,屈膝一礼,道:“大人,夫人若不愿意见你,那便不是我能劝得动的。”
“不行,你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