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后是不是有一蝴蝶形的胎记。”
李清风闻言,抿唇不语,脸色难看至极。
白岸声见状,笑了笑,这才继续道:“你们皇帝啊,在南疆用过许多刚猛之药,如今寻常的药已经无法对他起作用了。”
说着,白岸声脑袋转了转,四周看了一圈,没有看到顾浔渊,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“那位顾浔渊顾大人出现的时候,你们皇帝让宁大人来说,是与我们一样,同宋家有仇之人,希望能给我们一些助力。”
“没想到不久后,他便勾引了我们圣女,骗走了圣女的心,圣女为了给他的仕途铺路,为他讨好你们的皇帝陛下,将我囚禁,取我的血为你们皇帝炼药。”
“你们皇帝陛下这些年应当给了你们太医局不少药,让太医局研究药方吧?”
“他们研究不出来的。”
“因为他们弄不到我的血。”
“我们南疆百族每一族的大祭司都是从小培养,以身为蛊皿,我们的血本身就是一味药,这么多年,你们陛下可喝了我不少血呢!”
白岸声说着,叹了口气,抬头看向贺兰骋,道:“你们要我说的,我已经劝说了,我可以见我们圣女一眼吗?”
贺兰骋面色冰冷:“还有最重要的,你没有说。”
闻言,白岸声抿唇不语。
一旁的宁谦看向他:“都是要死的人了,别藏那么多。”
白岸声看了他一眼,随后启唇,缓道:“你们陛下之所以让我们圣女同顾大人一并算计了宋家女,便是想要灭宋家满门。”
“因为,他不能忍受宋家与镇北王交好,又或者说,他不能忍受宋家这样的拥有兵权的家族,竟然不讨好他!”
“所以他认为宋家该死!”
说着,白岸声嗤笑一声:“我也认为宋家该死,他们灭了我们全族,我乐意帮别人灭宋家满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