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的信。”
桑鹿:“那个小门房?”
“对。”宋惜月说着,打开炭炉,把信纸投了进去。
桑鹿一骨碌起身:“他说了什么?能告诉我不?”
宋惜月喝了口茶,笑吟吟道:“他说,两日前白娇娇回到顾府,因为我们离开后便没有人给顾浔渊喂药,所以当时顾浔渊是醒着的。”
“白娇娇一出宫就回顾府,对顾浔渊果然是真爱。”桑鹿点评道。
宋惜月继续道:“她要顾浔渊把顾知礼接回来,一家三口一起去南疆,顾浔渊不相信皇帝被囚,所以没有同意,反过来将她给绑了。”
桑鹿瞪大眼睛:“那白娇娇不是很厉害吗?她连皇帝都敢拿捏,竟然能被顾浔渊绑了?”
“对,”宋惜月点头,“顾浔渊绑了白娇娇后,觉得只要顾知礼还活着,白娇娇就总想着把他接回来,所以撑着病体亲自去了小顾庄,把顾知礼摁进猪粪中溺死了。”
闻言,桑鹿猛地坐直了身子,神色震惊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宋惜月看着炭炉中缓缓熄灭的火苗,眸色晦暗不明。
前世她临死前,顾浔渊亲口告诉她,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他亲手溺死了。
今生她没有杀顾知礼,一是因为他那双蓝眼睛是白娇娇身份的有力证据,二就是,想让顾浔渊亲手杀了顾知礼。
但她没有想到的是,顾浔渊明明可以借他人之手用别的法子除掉顾知礼,却撑着病痛未愈的身子亲自动手,用的还是同样的手段。
如此便足以见得,无论前世今生,顾浔渊杀子都带着怨愤。
想到这里,宋惜月眼眶忍不住红了几分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孩子,夺你身份的顾知礼死在顾浔渊的手里,你看到了吗?
对面的桑鹿见到她这个动作,赶忙上前,递了一块糖糕到她面前,温声道:“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