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贺兰承贤不说话,谢赏云清了清嗓子,道:“宋夫人所数七宗罪名,皆是痛诉自己发现了白氏的异样却未曾提起八分警惕。”
听了这话,贺兰承贤冷哼一声:“朕知道!正是因为她不够警惕,朕才要降罪于她!”
“原来如此,陛下果然也知,白氏乃南疆细作!”谢赏云立刻捧了一句。
闻言,贺兰承贤咬了咬后槽牙,没有应声。
梁舟鸣疑惑:“陛下方才不是说了,白氏不是南疆细作,是大泽福女吗?”
“或许,陛下是由自己的打算。”谢赏云递出了台阶。
话音落,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落到了皇帝贺兰承贤的身上。
看着众人,贺兰承贤心里慌了。
他知道,此时此刻,无论他做什么回答,他在百官心中,都不会再是过去那个兼听则明的圣主了。
可恶的是,在此时之前,他有无数的方法可以避开眼下局面,可他却被情毒支配,沉溺于欲海欢腾,错过了无数机会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忍不住生出了真切的愤怒。
白娇娇!
一切都是因你而起!
“谢爱卿说的没错。”贺兰承贤沉吟许久后,做出一副无奈模样,叹了口气,道:“朕这么做,确实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“白氏是南疆派来的细作,渗透已深,朕只想将她们连根拔起,所以才纵容至此。”
“但宋氏今日莫名其妙在宫前广场细数自己七宗罪名,将事情闹得那般大,朕也担心许久布置毁于一旦,这才将她收入天牢。”
“没成想,诸位大人竟然也如同那无知妇孺一般偏听偏信,竟还集体手持笏板,逼到朕的御书房来了!”
“诸位是想做什么?为宋氏鸣不平,帮着宋氏坏朕谋划,与宋氏一同造反吗!”
即便知道此时自己应当隐忍,可贺兰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