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那位要下旨封赏那位福女,镇北王拼命阻止,结果被打破了脑袋关进了天牢,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呢!”
“天啊,天子如此,岂不是国之将亡?”
……
伴随着宋惜月一行人逐渐靠近皇宫,这样的言论也呈现出了愈演愈烈之兆。
冰天雪地之中,宋惜月站在最前面,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,直挺挺地跪在了宫前广场。
随着她的下跪,身后顾家所有人也纷纷跪了下来。
担架抬着的顾浔渊落地时不知是不是扯到了伤口,低声闷哼一声,还没来得及抢到什么注意力,另一边,棺材落地,发出“咚”地一声响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了过来。
抬担架的钱天逸见状,立刻迅速果断地拿出一方帕子捂了一下顾浔渊的口鼻。
正要醒过来的顾浔渊再次陷入昏迷之中。
而此时,宋惜月沙哑之中带着绝望,绝望之中透露着铿锵的声音也传了过来。
“臣妇宋惜月,前来求陛下降罪!”
“臣妇未能为夫君分辨奸人,使得南疆细作得以混入府上,此为一罪!”
“细作入府后,臣妇明明察觉有异,却没能说服夫君警惕,此为二罪!”
“细作诞下孽障之时,分明已经正大光明在府上施用巫蛊之术召唤虫潮吃人,臣妇却只是上报三法司,未能上奏天听,此为三罪!”
“除夕宫宴,臣妇担忧细作留在府上伤害受伤的夫君将其带着一同赴宴,却给了她机会在龙昭殿前驭狼惊驾,此为四罪!”
“得知细作惊驾,臣妇没能第一时间前来领罪,没能将细作的身份告知陛下,此为五罪!”
“细作勾引陛下爬上龙床,臣妇未能第一时间劝夫君将其休弃,使得陛下落入君夺臣妻的困境,此为六罪!”
“两日前,臣妇因府上老夫人过世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