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福公公顾不得胸口的剧痛,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上,疯狂磕头求饶。
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啊!福安知道错了,求陛下看在福安伺候多年的份上,再给福安一次机会吧!”
他磕得极其用力,没几下额头就血肉模糊了起来。
贺兰承贤见了血,深吸了一口气后,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。
他看着福公公,道:“如意酒还有多少?”
福公公匍匐着,小声开口:“还有……半壶!”
贺兰承贤额角的青筋跳了跳。
自除夕夜事后,贺兰承贤的理智一直都处于要崩不崩的边缘,起初那两日始终半睡半醒,后来便全靠如意酒在压制。
一旦如意酒用完,贺兰承贤很清楚,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仁君形象便会彻底崩塌。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捂住了额头,闭上眼:“将昨夜宫门外阻拦白娇娇的侍卫都处死!”
“陛……陛下!万万不可啊!”福公公吓得瑟瑟发抖:“昨日您关押镇北王后,亲自下令皇宫戒严,侍卫们也是听命行事,还请陛下三思!”
听了这话,贺兰承贤心底再次涌起杀人的渴望。
他深吸了好几口气,道:“给朕倒一杯如意酒来!”
“是!”福公公赶紧连滚带爬地去了。
喝过酒,贺兰承贤感觉到体内的烦闷躁动如潮水般退下,就连那双泛着猩红的眼眸也逐渐清明了几分。
贺兰承贤站起身的时候,福公公佝偻着身子赶忙跟上,他却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。
“福安,你别跟了。”
贺兰承贤说着,眯了眯眼睛,道:“传朕命令给夜煞,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冥影,将他与白娇娇带到朕面前来!”
“另外,多找几个腰肢软的女子带入宫中,要耐用些的,别总是找那些用一半就死的,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