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霞居。
周先生等在栖霞居外头,宋惜月回来后,没有请他进去,而是站在门外,直接就问了他,顾浔渊子孙根的情况。
周先生愣了愣,随后压低了声音:“宋夫人,这里只怕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闻言,宋惜月也是愣了愣,随后面露尴尬:“周先生说得对,这毕竟是主君的隐私,若叫外人知晓了,只怕颜面尽失。”
说完,她伸手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,与周先生一并走进了栖霞居大门。
栖霞居外头,几个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下人闻言见状,纷纷对视几眼。
看到彼此眼中一模一样的戏谑、了然和幸灾乐祸后,又迅速低下了头,飞快地散开了。
栖霞居。
宋惜月挥退众人,身边只留了三玉和尔弛,这才再次向周先生问起了顾浔渊的情况。
周先生:“他废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他那玩意儿从此只是一个摆设,除了排泄功能还正常之外,已经没有再做男人的可能。”
周先生说着,搓了搓脸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宋惜月:“我说明白了吗?”
宋惜月点点头:“他不就只是与猪同房,为何会如此?”
周先生:“……”
他思忖片刻,随后小声道:“铁杵磨成针的道理,夫人应当明白吧?”
宋惜月:“……”
周先生继续道:“他……呃,他的一双肾子已经当场撞碎了,若非有人用了极为精密的缝接之术为他保住了根枝,他如今都该是个太监了。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为何他今日看起来并无不妥?”
“他说,你们府上那位兰夫人给他开了药内服外敷,我都看了一下,外敷药镇痛效果极强,内服药也能为他续接精力。”
说着,周先生顿了顿,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