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闹出这样的事情正要起身进宫。
又听闻宋惜月气血攻心,被楚远霖触柱自尽一事吓得吐血昏厥。
转而就做了回去。
前来送信的周冕:“殿下不担心宋夫人吗?”
贺兰隽:“她没事,是装的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周冕挑眉,大惑不解。
贺兰隽轻轻勾唇:“我了解她,她今日所为,表面上看是不分青红皂白要保顾浔渊,实则是在暗戳戳拱火,巴不得把顾浔渊架在火上烤。”
“那又何以见得她昏迷是装的?”周冕又问。
闻言,贺兰隽轻轻瞥了他一眼,道:“楚远霖触柱自尽,将事情推到了高潮,若是阿月当时不昏迷,岂不是难办?”
听了这话,周冕细细一想,顿时恍然大悟。
宋惜月不是真的想要保顾浔渊,只是在借机生事。
但楚远霖触柱自尽后,她若再执意保顾浔渊,便显得无力蛮横,用力过猛。
可若是她选择就此闭嘴,那便是任由楚远霖把事情闹大,她要保顾浔渊的心不够真诚。
所以当时就被“吓”昏过去,是最好的选择。
谁也不能说她不为自己的夫君尽心,谁也不能说她不讲道理仗势欺人。
毕竟她已经以女子之身在御书房为自己的夫君据理力争了。
她一个柔弱的女子,在盛京是出了名的懦弱无能,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够了,更何况她还被吓得吐血昏迷。
最后无论顾浔渊是什么下场,宋惜月都必将留下美名。
想清楚这些,周冕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你们俩真是绝配。”
“嗯?”
“两个人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,不是绝配是什么?”
闻言,贺兰隽大笑出声,举起茶杯摆出喝酒的气势,碰了碰周冕的杯子,道:“明年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