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宿荷,道:“昨夜就吃坏肚子了吗?”
“是,还请大人让让路。”宿荷面色同样冷淡。
闻言,顾浔渊略一思忖,不知想到了什么,倒也真的让开到了一旁。
目送着宿荷头也不回地离开后,顾浔渊冷哼一声。
“宋惜月啊宋惜月,装得一副清高不染尘埃的模样,背地里却干得出这么恶心的事,我还当真是小瞧你了!”
“你以为让人闹肚子就能掩盖味道吗?呵,愚不可及!”
说着,他紧了紧手里的绳子,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栖霞居大门。
宋惜月身披火红的狐狸毛披风站在廊下,手里紧紧地握着身边墨玉的手,满脸的着急。
顾浔渊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,当即冷声呵斥:“宋惜月,你该当何罪!”
闻言,宋惜月回头看他,一脸迷茫:“大人何意?”
顾浔渊冷哼一声:“你让人半人上我院中浇粪之事,难道想要否认吗?”
宋惜月脸上的表情更加迷茫:“浇什么?”
“浇粪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让人上我院中浇粪!”
“浇……往哪里浇?”
“往我头上!”
顾浔渊越说越气,大喊道:“浇了我和娇儿一头一脸,你难道要否认吗?”
“我真是没想到,你堂堂宋氏女,出身高贵,举止高雅,竟然做得出这样恶心人的事,宋惜月,你该当何罪!”
听了他的话,宋惜月满脸都是迷茫不解。
好一会儿后,她才好像从愕然惊讶之中回过神来,倒吸一口冷气,道:“大人昨夜被人浇了一头一脸的粪水吗?”
“那不然呢!”顾浔渊气得七窍生烟,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是臭的。
宋惜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立刻后退了半步,道:“那大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