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夫人,你也还是从四品的禁军中郎将。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气得七窍生烟,指着宋惜月的手指都在颤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竟敢忤逆我!”
宋惜月又是讥讽一笑:“你是我的长辈吗?抑或是说,我面对你应当孝顺?”
“宋惜月!”顾浔渊气得跺脚,怒吼着她的名字。
但宋惜月却丝毫不惧,依旧那般嘲讽地看着他,道:“大人没读过多少书便更应当藏拙,待提升自己之后再放豪言厥词。”
“今日还好是在府内说这些,若是在外头说了让人听了去,岂不是背地里要笑话大人,即便当了大官还是衣服泥腿子模样?”
说完,宋惜月扶着青玉,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走去。
顾浔渊见状,气急败坏地追上前:“宋惜月!你给我站住!你今晚……”
“大人止步。”尔弛宛若一堵墙一般,直直地伫立在顾浔渊的面前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顾浔渊气得跳脚,但是又不是尔弛的对手,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惜月走进房间里。
随后,房门毫不留情地合上了。
“宋惜月!”顾浔渊指着房门怒吼:“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丈夫吗?丈夫可是你的天!你这般就是放肆!放肆!”
“我要休了你!对,我要休了你!”
闻言,尔弛好心提醒:“大人,夫人没有犯七出之条,无故休妻你要官降一级,并且入狱三月。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脸庞憋得通红,死死地瞪着尔弛,最后道:“她今晚夜不归宿!”
“亥时还没过,谈何夜不归宿?”尔弛冷淡地反驳。
顾浔渊瞪着她:“她红杏出墙!”
尔弛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儿一般,嗤笑一声:“您有证据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若没有证据,捏造事实污蔑妻子试图休妻,那一旦官府核实,便罪加一等。”尔弛好心普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