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看了她一眼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絮儿离开盛京太久,一回来就听闻我在盛京的懦弱之名,自然得谨慎些。”
宋惜月说着,将腰牌收进荷包里,又缓缓道:“况且,芝云出事到现在,王爷不肯让我插手救她之事,但絮儿未必知道是如此,她警惕些也是正常的。”
听了这话,碧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顺手给宋惜月塞了一个手炉:“外头冷,小姐拿着些。”
已经入了冬,天色黑得极早,自前几天下了第一场雪后,整个盛京一下就冷得叫人骨头疼。
不过几天功夫,栖霞居上下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衣,烧起了暖和的炭盆。
宋惜月小产后一直没有好好休息,身子比往年还要畏寒,今日出门前,青玉特意翻出了去年做的狐皮披风,生怕她受了寒气。
马车停在忘忧坊两条街外的一间酒楼门口。
裹着火红色狐皮披风的宋惜月下了马车,跟着迎上来的店小二进了酒楼大门。
不多时,酒楼后门打开,宋惜月和碧玉以及尔弛一起走进了雪中。
忘忧坊明面上是一件茶酒花肆,天冷了反而客人更多了起来。
宋惜月没有从正门进入,而是走到了忘忧坊的后门,原以为叩门后也得等一会儿,却没想到她才停下脚步,门就打开了。
一看到门内人的脸,宋惜月就愣住了。
“星凌?”
怎么会是他?难道贺兰隽也在这里?
似乎猜到她想到了什么,星凌赶忙行了一礼,道:“夫人别误会,我在这边帮忙,我家主子不在这里。”
说着,星凌让到一旁请了手,道:“外头天寒地冻,还是进来说话吧。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半信半疑。
但她着急想见絮儿,没有过多犹豫,还是走进了进去。
进了门,跟在星凌的身后,宋惜月一行人穿梭在幽暗的回廊之中,时不时路过一些正在饮酒作乐的厢房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