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准时等在玉京巷后街,站在马车外,把今日府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说完,玺儿道:“夫人,顾家不上门了,他们岂不是又能继续住在里头了?”
宋惜月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:“这几日你多多照顾一下顾老夫人,千万别让她寻了短见。”
玺儿一愣:“她最怕死了!”
“她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,以她对顾浔渊的在乎重视,难免会走极端。”
宋惜月说着,从马车里拿了一个荷包递出去:“这里是二十两银子,你就说是你自己的积蓄,在顾老夫人撑不下去的时候拿出来,带她离开顾府。”
听了这话,玺儿虽然不解,却还是伸手接过了荷包。
“夫人为何还要帮她?她死了不挺好的吗?她此前可是还想折磨欺负您呢!”
宋惜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又问了一些府上的事情。
得知顾浔渊下午被玉京巷的不知名人士丢回了顾府门口,这会儿已经被剪了回去,也请了大夫看了病后,这才与玺儿分别。
此后一连数日,宋惜月每日早出晚归忙着城外施粥的事,玺儿每日都会按时等在玉京巷后街,将每日发生的事说给宋惜月听。
顾浔渊卧床不起,顾家人每天都会过去闹。
他们也算是学聪明了,在那边一遇到白娇娇或者是顾老夫人就跑,绝不给她们俩唱起来的机会。
而遇不到她们俩的时候,那群年轻人看到什么砸什么。
不过短短五日功夫,除了栖霞居外,整个顾府被砸得乱七八糟,阖府上下鸡飞狗跳,没有半点安宁。
五日后,到了给下人发放月银的日子,他们拿不出钱来,下人们就集体将顾浔渊和白娇娇又告上了衙门。
只是这一次,案子被皇城司直接接了过去,办案的人变成了宁谦。
顾浔渊大病初愈,又吃官司,坐在皇城司审讯室内,一副随时都会死过去的模样,叫高山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