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的人继续收拾嫁妆,我就在这儿守着了。”
话音落,尔弛递了一张纸过来。
“这什么?”顾浔渊疑惑。
尔弛:“顾教头,你是来借钱,总得写个欠条吧?”
话音落,顾浔渊大怒:“什么借钱?这府里的东西都是我的,我才是一家之主!”
说完,他一把夺过那张欠条撕个粉碎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随后指着尔弛的鼻子大骂出声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一个八品归德司戈而已,说难听点你就是个招人的,敢跟我叫嚣?”
却见尔弛毫无受辱之色,甚至还露出了厌恶的神情,抬手擦掉了脸上被喷溅上的口水。
“顾教头还是当官的时间太短了。”
“官府保护嫡妻的权益,律法明文规定,丈夫花用妻子的陪嫁必须签下欠条。”
“否则便是盗窃。”
“我家小姐的嫁妆值钱,若是盗窃罪成,顾教头只怕前程不保不说,还得下大狱。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眉头皱紧,看着尔弛: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