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私房钱也被他全拿走了,没有银子,我们不敢去请大夫……”
听了这话,白娇娇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。
她扶着自己的肚子,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。
随后,她道:“宋惜月的嫁妆可不少,你们去栖霞居要银子!”
“奴婢不敢……还是夫人去吧!”
白娇娇怒目而视,反手一个耳光就狠狠地甩了出去:“废物,没用的东西,这点小事都要本夫人亲自出马,要你们有何用!”
挨了一耳光的小丫头不敢说话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见状,白娇娇狠狠地闭了闭眼睛,认命一般道:“起来,带路!”
“是!”
*
距离顾家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,凌虚子在车旁站定。
“顾定竹租了一辆马车,这会儿已经出城去了。”
“顾老夫人怒急攻心昏迷不醒,白娇娇带着人去栖霞居要银子请大夫,在栖霞居大门口喊了半天,无一人理会她。”
“顾文岳父子俩与顾浔渊已经在京兆府衙门里对峙上了,但因为是顾浔渊状告顾文岳,告逆罪名成立,按律得先挨上二十个大板。”
“京兆府尹与顾文岳关系不错,顾浔渊这二十个板子没有一点水分,这会儿应该已经打完了。”
话音落,车帘打开,宋惜月坐在马车里看了出来。
“先生辛苦了。”
凌虚子抚须笑道:“小姐请我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,何来辛苦之说?”..?
宋惜月抿唇,轻笑道:“劳烦先生告诉尔弛她们一声,栖霞居不必守得太紧,我早已将私库里的嫁妆换成了假货。”
听了这话,凌虚子点点头:“小姐还有别的吩咐吗?”
宋惜月想了想:“今日事后他定会想方设法寻我,先生给他的药量加一加,叫他分不清现实与幻觉,最好能拖到施粥结束。”
“小姐是想叫他闹到施粥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