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,倒是不介意她的语气,缓缓道:“都尉大人属羊,俗话说虎咬羊,羊身弱之时,属虎之人轻易就能将属羊之人的阳火冲灭。”
“都尉大人正在背时期,阳火被冲灭,身边的阴祟之物趁虚而入,引得他性情大变,故而方才他不管做了什么,都并非出自本心本意。”
听了这话,谢夫人想说凌虚子胡言乱语胡说八道。
但转念又想起了他方才引火的模样,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..?
“母亲,”一旁的阮玉娇小声道:“我想起来,前阵子坊间有个‘凌虚子’大师很火,大家都说他道法高深,莫非就是他吗?”
闻言,谢夫人有些惊诧:“你听说过他?”
阮玉娇点头:“我娘信这个,所以我专门去打听过,如果他真是凌虚子的话,他的话很可能是真的!”
说着,阮玉娇有些兴奋:“母亲,也就是说,只要您在这里,顾浔渊那狗贼就要被您克制着,不能放肆!”
谢夫人叫她的话说得有些发愣,扭头想问问凌虚子是不是这么个意思。
但那头,凌虚子已经又开始做法了。
又念了一通咒语,凭空点燃一张符纸后,放进碗里烧成一团灰烬,紧接着,凌虚子的手指对准碗里,众目睽睽之下,一泓清水从指尖落入碗中。
这下,谢夫人的心里对凌虚子的本事当即信了七八分,不敢再打扰他做法。
半个时辰后,凌虚子收工。
顾浔渊已经喝了两大碗的符纸水,这会儿整个人已经平静了下来,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无精打采。
宋惜月放下手里的茶盏,隐蔽地给了凌虚子一个眼神,凌虚子当即心领神会地退下。
“这是你哪里找来的大师?”谢夫人柔声问宋惜月。
宋惜月垂着脑袋:“婶母,这不是我找来的大师,是夫君自己找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