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妨给你一个面子,发发慈悲,贱婢就别喊了,但磕头道歉不可免!”
顾浔渊说完,盯着尔弛:“还不动弹,是要本校尉求你吗?”
谢夫人没有再阻止。
尔弛深吸了一口气,咬着后槽牙,缓缓跪了下去。
见状,顾浔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:“磕头得磕响,别想糊弄,不响不算数!”
他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色,双手环抱在胸口,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尔弛。
尔弛咬紧牙关,双眼一闭,重重一头磕了下去!
“咚——”
这个头重到尔弛抬起来的时候,额头氤出了一片血色。
谢夫人见此,眼神微微变化。
“咚——”
第二个头比前一个更重,尔弛磕头的地面甚至留下了一滩薄薄的血迹。
谢夫人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还是没有开口。
“咚——”
第三个头磕下,尔弛没有抬起,匍匐在地上,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大喊:“尔弛,知错!”
“哈哈哈!”顾浔渊心头快意至极,抬脚就朝着尔弛的头踹了过去。
尔弛强压着下意识的反抗,生生被踹翻在地。
随后,顾浔渊一脚踏在了她的手上,狠狠地碾了碾:“贱婢,以后见着本校尉,记得放尊重点!听见了吗?!”
“……是!”尔弛垂着眼眸,看着她手上踩着的那只脚,低声应了,
见她被自己踩在脚下,顾浔渊心头恶气顺了不少。
他抬头,视线看向谢夫人的身后:“还不快点松开本校尉的夫人?”
“顾二郎。”
谢夫人看着他,眼底涌动着复杂的神色,道:“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日所作所为告诉我家老爷吗!”
闻言,顾浔渊竟是轻蔑一笑:“婶母若是记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