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犹豫了一下,随后问道:“让她生个死婴吗?”
“当然不是,”顾浔渊捏了捏她的鼻子,道:“到时候是你生了个死婴。”
听了这话,白娇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可是,我还是不愿我的孩子叫她娘亲……”
顾浔渊:“那我便将她生下的孽种交给你亲手弄死,可以了吗?”
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。
听了这话,白娇娇扁了扁嘴,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:“那好吧……”
得了她松口,顾浔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,道:“好了,别哭了,先去院子里跪着吧,免得叫那贱人又借题发挥,为难于我。”
白娇娇抽了抽鼻子,委委屈屈地点头:“你有伤在身,我先扶你躺下再去。”
“顾郎,你莫要忘了我今日所受之辱,我全是为了你,你将来一定要为我讨回来啊!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眼底不耐,却还是柔声道:“知道了,小祖宗!”
二人的影子在窗影里缠绵,浑然没有察觉,一道窗户轻轻合上了一丝不动声色的缝隙。
窗外,宋惜月站在黑暗之中,静静地看着投影在窗户上的痴男怨女。
她的一只手正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小腹,面沉如水,不知在想什么。
静立片刻后,她步履无声地离开了此处。
这一夜,宋惜月睡得极不安稳。
一早醒来,她便听闻,白娇候在门外,要尽一个妾室的义务,伺候主母洗漱用膳。
宋惜月只略微想了一下,便道:“叫她进来吧。”
“小姐,她定然不安好心,您何必宽容?”
青玉皱着眉劝道:“奴婢去打发了就是!”
“不必,”宋惜月将长发拢到身前,坐在床上道:“叫她进来。”
见她坚持,青玉无奈,只能听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