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,他一去不返,我派人找了好几趟都没找到。”
“结果下午,娇儿便发现了他死在栖霞居外树丛深处!”
“所有人都看到他去过你栖霞居,如今人死在你栖霞居外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满目不解:“就这?”
她还以为顾浔渊与白娇娇伪造了什么强有力的证据栽赃,结果就这个?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想如何狡辩?”顾浔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:“阿月,你为何要杀他?难道是他撞见了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吗?”
说着,不等宋惜月回应,他便又道:“前日夜里有人在我们府外见过大殿下的马车,难道你……”
宋惜月听了这话,眼神止不住露出了几分迷茫。
顾浔渊是不是失心疯了?
“阿月,我知道如今我被贬为城门校尉,而你却获封三品诰命,你难免有些看不起我,但你可以直说,不必做如此狠毒之事!”
说着,顾浔渊作出一副痛心疾首模样:“这可是一条人命,齐管事是一个家的顶梁柱,他死了,你想过他的家人该怎么办啊?”
他话音才落,便听到那边齐管事全家人的嚎哭之声再次响了起来。
宋惜月做了个深呼吸,道:“夫君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今日不仅要栽赃我一个杀人之罪,还要栽赃我不敬夫君与红杏出墙吗?”
说着,她面上露出极度的气愤:“你半点证据都无,仅凭旁人寥寥数语便来指责我,有你这么当夫君的吗?”
顾浔渊:“我何曾要栽赃你了?我只是正常询问你!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!”
说着,他语调又软了许多:“阿月,你冷静一点,我们是夫妻,不是仇敌,好好说话不行吗?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正要说话,就见那边验尸的意琴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