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忙着等朝廷对顾浔渊的发落,倒是险些将这件事给忘了。
想到这里,宋惜月又想起了那块暖玉,心中又是一痛。
以贺兰隽的性子,前世离开盛京之后便杳无音讯,连她的信都不曾回复,她前世竟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对,甚至还暗中怪过他不念旧情。
如今一想,宋惜月觉得自己前世当真是个蠢货!
马车在百草堂的后门停了下来。
乔装打扮过的芝云等在那里,上了马车后,马车又朝着忘忧坊的方向驶去。
一上车,芝云便摘掉了头上的兜帽,脸色无比严肃。
“小姐,絮儿那边有线索了。”
说着,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细长的盒子,送到了宋惜月跟前:“这是她托人送回来的东西,信件也在里面。”
“属下斗胆,已经拆开看过,请小姐恕罪!”
宋惜月没忙着说话,而是接过了那个细长的盒子打开。
里面躺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狼首木牌,地下压着一封信。
宋惜月将信拿出来看完,面色顿时凝重了不知多少。
“絮儿可有说,消息有多少分可信?”宋惜月严肃地看着芝云。
芝云没有抬头:“絮儿为人谨慎,只有确认的消息,才会禀告主子。”
也就是说,絮儿查到的消息,基本可以断定是真的。
宋惜月倒吸了一口冷气,从细长木盒中,将三个狼首木牌都取了出来,整整齐齐地摆在马车桌案上。
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个个拂过上面。
许久后,宋惜月轻笑了一声。
“白娇娇,竟然是山族遗孤……”
大泽与南境百族打了十几年的仗,最初那些年,几乎都是被南境百族联军压着打。
他们战术猥琐,擅长偷袭,又熟悉周边山势,几乎每一次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