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号过脉后,面色凝重地又在她手腕大穴上落了针。
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排银针变得漆黑如墨,纷纷瞪大了眼睛。
顾浔渊急得不行:“太医,我祖母是中毒了吗?”
太医摇了摇头。
一旁的谢夫人与宋惜月站在一起,见状温声道:“陈太医,顾老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陈太医回头看了谢夫人一眼,眉头紧皱,犹豫半晌后,道:“老夫人这模样与脉象,我怀疑是中了蛊!”
“中蛊?怎会!”顾浔渊大惊:“陈太医可有法子解蛊?”
闻言,陈太医摇了摇头:“在下只能看出是中了蛊,至于中了什么蛊,在下并不知道,亦无解蛊之法。”
“如今只能根据老夫人的身体情况,为她开几副药先吃着,虽然无解蛊之功效,却能压制她体内蛊虫几分,免得身子更加虚弱。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温声道:“大人,老夫人有消渴之症,前不久服了几副药后缓解了许多,那药我还留着,能否请您看看是否有问题?”
“也可!”陈太医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顾浔渊不知想到了什么,一个健步起身,拦住了要去取药方的宋惜月。
“阿月,忘了同你说了,那张药方我取走了。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满脸疑惑:“将军取药方做什么?”
“为……为祖母配药。”顾浔渊说着,露出了一副愧疚模样,道:“可惜落在瑞安府了。”
宋惜月:……
真是难为你编谎话还得带上我宋家!
“无妨,将军不必自责。”
宋惜月面上露出宽慰的表情,她安抚地拍了拍顾浔渊的胳膊,随后转身看向陈太医:“那药方我记下了,我默给你看。”
“好!”陈太医点头,麻利地取了纸笔。
顾浔渊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