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没好气地看着宋惜月,道:“你爹让我转告你,你大嫂身体不适,丞蒙圣恩,这几个月会留在瑞安府,年后会入京来,让你多照顾些!”
“还有,岳父大人说了,你性子不好,让你多收敛几分!”..?
说完,他从袖中掏出一个什么东西,重重地拍在桌上:“另外几句家常话都写在这里了,你自己看吧!”
听了这话,宋惜月也不管顾浔渊态度讨厌,连忙越过他,将那张薄薄的信纸拿在了手里。
宋惜月从小跟着父亲大哥学了不少军中的东西。
他们自家人写信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暗语,旁人看着这封信或许是寻常的家常话。
但看在宋惜月的眼中,却是父亲在信里交代了,宋家还有几支可用的人藏在盛京何处。
以及,她要做的事到了一旦关键的地方,可以用什么样的理由,去求盛京哪家人帮忙。
将信看完,宋惜月仔细地叠好收了起来。
随后,她又是那副低眉顺眼的姿态,冲着顾浔渊屈膝行礼:“想着爹娘明日就要远行,却未曾留下只言片语,所以方才难免心急,还请夫君能原谅我的冒犯。”
听她道歉,顾浔渊没好气地瞪着她:“你还能知道自己心急冒犯了我?”
“我看你胆子大得很,恨不得这顾家由你做主!”
宋惜月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压根儿不在意顾浔渊的阴阳怪气。
她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低姿态的模样,低眉顺眼道:“夫君是我的天,亦是顾家的天。”
“我不过是活在内宅里的无知妇人,一辈子也见不了多少世面,只得世人几句不甚了解送来的虚名,又怎么敢越过夫君,做我们家的主呢?”
听了这话,顾浔渊很是满意地嗤笑一声。
“你对自己的认知倒是很准确,但你既然能嫁于我为妻,